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刘海中气冲冲地拂袖而去,他的背影裹挟着无尽的怒火与愤懑,瞬间,院子里的空气仿佛被一层寒霜笼罩,彻底凝固了。
一大妈满脸愁容,岁月在她脸上刻下的皱纹此刻愈发明显,仿佛是深深的沟壑,填满了忧愁。
她终于无法再抑制住内心汹涌澎湃的埋怨情绪了。
只见她猛地将双手叉在了腰间,然后迈开大步,气势汹汹地朝着易中海快速走了过去。
此刻,她的眼神之中充满了深深的无奈和严厉的责备之色,就好似一把无比锐利的刀子一般,笔直而又凌厉地刺向了易中海。
“老易啊,我真想问问你,你心里究竟是怎么盘算的呀?明明咱们可以安安稳稳、舒舒服服地过着自己的小日子,可你为什么非得要去多管这些闲事呢?难道就是为了贪图那么一点点微不足道的好处费吗?结果倒好,你瞧瞧你这回弄出来的乱子有多大!整个院子都被你给搅得天翻地覆、鸡犬不宁啦!”
说到这里,她稍稍停顿了一下,深深地吸了一口气,接着继续说道:“如今啊,院子里的那些人全都在我们身后指指点点的,各种难听的话不绝于耳。咱们这个家呀,都快要变成大家共同攻击的目标喽!”你
“仔细想想看,你做的这件事情到头来得到了什么好处?不但没有捞到半点儿好处,反而还招人埋怨、惹人讨厌。唉……你说说,这不是典型的得不偿失嘛!”
听完这番数落之后,易中海忍不住长长地叹了一口气。
这声叹息仿佛有着千斤重似的,沉甸甸地压在他的心口上,里面满满当当装着的全都是他满心的懊悔以及无尽的无奈。
与此同时,他原本还算挺拔的头颅也像是失去了支撑一样,软绵绵地低垂了下来,活脱脱就像是一只刚刚经历了一场惨败战斗的公鸡,完全丧失了斗志,甚至连抬头正视一大妈那双愤怒双眼的勇气都没有了。
易中海只是小声嘟囔着,声音里满是苦涩与自责:“我哪能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啊!当时刘光齐来找我,信誓旦旦地说要去黑省闯荡,那眼神里透着一股子冲劲,我一时心软,就想着帮他一把,顺便能得点好处,改善改善家里的生活。”
“谁知道这事儿没处理干净,还被刘海中找上门来。那小子也是个不靠谱的,说走就走,一点都不考虑后果。早知道会闹成现在这个样子,给我十个胆子,打死我也不会帮他这个忙。”
一大妈看着易中海这副垂头丧气的模样,心中的怒火稍微平息了一些,但忧虑与焦急却如潮水般涌来。
她忍不住继续唠叨:“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?木已成舟,当务之急是想办法把刘光齐找回来,不然咱们这日子都别想安宁。你赶紧再仔细想想,还有没有其他线索能找到他,哪怕是一点蛛丝马迹也好啊。”
易中海眉头紧紧拧成了个死结,额头上的皱纹如同干裂的土地,一道道深陷下去,眼神中满是无助与迷茫。
他又重重地叹了口气,那口气仿佛带着他所有的绝望,从胸腔中缓缓吐出:“找?怎么找啊?”
易中海的声音沙哑而颤抖,像是从喉咙深处硬生生挤出来的。
“刘光齐那小子走得干干净净,连根头发丝儿都没留下,一点消息都打听不到。黑省那么老远,山高皇帝远的,咱们两眼一抹黑呐。咱们在那儿一没个认识的人,二对那儿的情况是一窍不通,人生地不熟的,你说这要怎么找,根本就找不到嘛!”
一大妈听着易中海这番话,急得在原地直跺脚,双脚跺在冰冷的地面上,发出沉闷的声响。
她的双手不停地在身前挥舞着,仿佛这样就能驱散眼前这如乌云般厚重的困境:“是啊,这可如何是好,上哪儿找去啊!”
她的眼神里透着焦急与惶恐,额头上沁出了细密的汗珠,在寒冷的空气中,那些汗珠显得格外晶莹,却又透着丝丝寒意。
“可是不找肯定不行啊!你又不是不知道刘海中那脾气,他把他们家老大看得跟命根子似的,眼珠子都不带动一下的。要是真找不到刘光齐,就凭他今天那架势,还不得跟你拼了老命?到时候,咱们家可就别想有安宁日子过了!”
易中海听了这话,心里
“咯噔”
一下,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揪住了心脏。
他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,如同冬日里的残雪,毫无血色。
他的嘴唇微微颤抖,想要说些什么,却又被卡在喉咙里,仿佛有一团棉花堵住了他的嗓子眼。
沉默良久,他再次深深地叹了口气,这口气里带着一丝破罐子破摔的意味,仿佛已经对寻找刘光齐这件事彻底失去了信心:“那也没别的办法了啊,”
易中海低下头,声音小得像蚊子嗡嗡,生怕被别人听到。
“反正依我看呐,找是根本找不到了。咱们就只能装装样子,做做表面功夫,好歹让大家看着咱们在努力。等过段时间,就跟老刘说,实在是找不到,尽力了。”
一大妈一听这话,眼睛瞪得滚圆,像是两颗即将爆裂的弹珠,恨不得把易中海看穿。
她气得浑身直哆嗦,身体如同风中的落叶,不停地颤抖着。她抬起手来,手指着易中海,那根手指也在微微颤抖,半晌说不出话。
好不容易缓过神来,她的声音因为愤怒而拔高了好几个调,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刺耳。
“老易,你说的这叫什么话!你可别犯糊涂啊!这事儿能装样子糊弄过去吗?这可是人命关天的大事儿,关乎着一个家庭的完整呐!你要是真这么干,你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吗?你以后还怎么在这院子里立足,怎么面对老刘,怎么面对大家伙儿?”
易中海被一大妈这一连串的质问砸得晕头转向。
他那原本就低垂的脑袋此刻更是快要贴到地面上去了,仿佛这样就能躲开那些如潮水一般汹涌而至、铺天盖地的指责。
他的双手像是失去了控制似的,在身侧时而紧紧地握成坚硬的拳头。
由于过度用力,指关节处甚至泛起了一层苍白之色;时而又缓缓松开,仿佛泄去了全身所有的力气。
如此反反复复,恰如其分地暴露出他此时此刻内心深处那极度的纠结与挣扎。
“我......我真的只是一时间没了主意啊!当时脑子完全乱作一团麻,实在是想不出其他任何可行的办法了,所以才会那么说的呀。”
他哆哆嗦嗦地嗫嚅着,那微弱且颤抖的声音中明显带着几丝难以掩饰的心虚之意。
与此同时,他的目光也变得飘忽不定起来,一会儿瞅瞅左边,一会儿瞧瞧右边,始终不敢与一大妈的视线正面相对。
然而面对易中海这番近乎于狡辩的说辞,一大妈却并未有丝毫退让之意。
只见她双手牢牢地抱在胸前,先是深深地吸了一口气,似乎是想要借助这个动作来平复一下心中激荡的情绪。
然后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稍微冷静一些:“可是眼下的情况明摆着,我们对于这件事情根本就是毫无头绪可言!连一丁点有用的线索都抓不住,那到底应该怎么做才能解决问题呢?总不能就这样一直干耗下去吧!”
她强忍着内心的愤怒与焦急,盯着易中海,眼神里透着不容置疑的坚定:“不行,绝对不能这么干。咱们必须得实实在在地想办法,哪怕希望再渺茫,也得咬着牙试一试。”
“咱们不能眼睁睁看着一个家庭就这么散了,不能让老刘就这么绝望下去。不然,这事儿就像一颗定时炸弹,迟早会把咱们所有人都炸得粉身碎骨。”
与此同时,在工厂的厂长办公室里,王厂长怀着沉重且焦急的心情向厂长详细汇报了这件事。
厂长听完,眉头瞬间拧成了一个死结,额头上的皱纹如同沟壑般纵横交错。
他在办公室里来回踱步,每一步都踏得沉重而缓慢,仿佛脚下的不是地板,而是众人那脆弱的希望。
许久,厂长无奈地长叹一口气,声音里满是无奈与苦涩:“刘光齐去黑省的手续确实都符合规定,虽然其中存在些小动作,但咱们拿不出确凿证据。如今厂里的订单锐减,资金链紧张,还面临着设备老化需要更新的难题,实在是经不起折腾了。不能因为这事儿和上面起冲突,所以肯定不会再把刘光齐调回来。”
王厂长听到这话,心中满是无奈与焦急,想到刘海中那焦急的模样,眼眶不禁微微泛红,他忍不住说道:“厂长,可刘师傅现在心急如焚,每天吃不下饭,睡不着觉,一心只想找回儿子。咱们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了吗?就眼睁睁看着他陷入绝望之中?”
厂长停下脚步,拍了拍王厂长的肩膀,语重心长地说:“我理解你的心情,也同情刘师傅,但咱们厂子也有难处。这样吧,你告诉刘师傅,厂里会在合理范围内,利用业务往来的关系,在黑省打听一下刘光齐的下落。”
“不过,这也只是尽人事听天命了。咱们不能把所有精力都耗费在这件事上,工厂还得运转,还有那么多工人等着吃饭呢。”
王厂长只得无奈地点点头,心中沉甸甸的,仿佛压着一块大石头。他带着这并不乐观的消息回到四合院。
刚进院子,就看到易中海和一大妈还在愁眉苦脸地讨论着。
王厂长将情况一说,易中海和一大妈心中仅存的一丝希望瞬间破灭。
易中海苦笑着,笑声中满是苦涩与自嘲,声音里透着深深的绝望:“这下可好,彻底没指望了。原本还想着厂里能有点办法,毕竟厂子人脉广,资源多,现在看来,只能靠咱们自己了。”
一大妈也抹了抹眼角,眼眶微红,无奈地说:“这可怎么跟老刘交代啊,他把所有希望都寄托在咱们身上了。咱们这要是说没办法,他还不得崩溃啊。”
正说着,刘海中恰好从外面回来,他的脚步沉重而缓慢,整个人看上去疲惫不堪。
看到三人聚在一起,他原本黯淡的眼神中瞬间燃起一丝希望的火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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